Friday, August 3, 2007

旅者

從小便有旅行經驗,猶記得自己第一次坐飛機時是八歲,地點是夏威夷。風光優美的Honolulu使我當時對自己許下諾言,將來一定會和妻子再遊此地。這諾言終在二十五年後實現。

十八歲時由加國多倫多出發,乘飛機到卡加爾(Calgary),然後坐Trans Canada railway 到温哥華。記得在Banff 時被該地的湖光山色嚇得目定口呆,覺得世間竟有如斯仙境。到了Lake Louise 時更禁不住把手裝一口湖水品嚐。當時更覺得乾脆修讀forestry,在該地找一份工作,渡過這一生算吧。少時情懷,在回到多倫多不久後便放下。

由於有親戚在美加,開始工作後每兩三年都會到美加一行,主要去洛杉磯、西雅圖、多倫多。每次到多倫多總會到以往住過的地方及多倫多大學去回想昔日的人與事,記憶中的人和事永遠是最好的。以往常到的建築物仍然屹立着,但已人面全非。

一九九八年九月和三名老友在三藩市遊玩了數天。那時四人都是單身,仍有年少時的輕狂。友人駕車時各人坐在車上仍想飛快奔馳,不顧後果。當然,人長大後,上述行為已不再複見。

二零零一年六月到紐約及華盛頓特區一遊,看見後者之建築物如國會及最高法院等驚嘆不已。不過當時只是缺乏見識,不知歐洲還有不少更偉大的建築。猶記得在紐約時行經世貿大樓,但數月後便發生戰火焚城的"九一一"。覺得對以平民作為襲擊對象的人絕不能輕言放過,無論這些罪犯逃到那兒都要繩之於法!

二零零二年六月因工去渥太華才第一次真正有時間細覽此首都。去了國會、最高法院及文化博物館。大概由那時開始便喜歡遊覽博物館,以後到世界各地都想看那兒的首都博物館,不過妻子一聽到便呵欠不斷,不想同往。

二零零三年七月到日本遊玩。以往很多時都在日本transit 但從未真正到過。遊玩途中明白到日本人對清潔的要求極高及最好質量的貨品只予內銷,再看看香港及北方便覺還有一大段路要走才可追上已脫亞入歐的日本。

二零零四年一月到泰國自助旅遊,覺得住的地方實在比旅行團好得多。更吃了不少六星級的菜色,就算機票加酒店比旅行團貴仍是物有所值。

二零零五年六月第一次到歐洲。奧地利的悠閒、瑞士的風光、意大利的古跡、梵帝崗的藝術、荷蘭的水道、法國的浪漫、德國的整潔、英國的倫敦、全都給予我深刻印象。記得去到佛羅倫斯,即舊譯翡冷翠時,自己十分開心。由於對中古歐洲史的皮毛知識,知道此處正是文藝復興之搖籃,所以對所有古跡都十分有與趣。最記憶深刻是七月七日,那日剛到倫敦而該處正被連環炸彈襲擊。到達後趕忙致電家人報平安,隨後竟一切照常:導遊帶我們到倫敦橋、國會大樓及白金漢宮參觀,而英籍司機仍保持微笑,街上行人都趕着回家但沒有恐懼之色,只是街上充滿着警察。這天實在感動不已,覺得自己變成了倫敦人一份子。

二零零六年七月---九州。豪斯登堡的風光和歐洲一樣、而户外温泉更令我印象深刻。雖然是男女分開,但男更衣室內竟是年輕女士擔任清潔。當自己赤身露體時身邊竟有陌生年輕女士在工作,真有手足無措之感。

二零零七年五月---台灣,四份一世紀前曾到寶島一行,想不到隔那麼久才重遊此地。故宮博物館及中正紀念堂是我最想看的,終可如願以償。有點擔心上述歷史文物會被改名及拆掉,正如香港一樣。歷代當權者都喜歡破舊立新,以示和以往統治者不同。但歷史文物有如我們對上一代的印記,怎樣也難以完全抹去。更可笑的是有些人認為將歷史文物摧毀人們便會把以往記憶抹去,但記憶如流水般怎可一抹而淨呢?

二零零七六月到蘇格拉底及柏拉圖的故鄉---希臘。自己對這西方文明搖籃早已响往不已。巴特農神殿使我感動,而愛琴海的日落更使我對寧靜有一番體會。再加上白色小屋,難怪歐美遊客在夏天都湧到此地。

遊歷經驗使人對人生有更深體會,亦覺自己渺小及無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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